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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6-15 15:02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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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百二十三)
雯在9月12日晚上拿了套内衣,离家出走后,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后来再见面,是在我9月18日的订婚酒席上,这期间连续失踪6天之久,我甚至打了电话给樱木花道,问他是否要登报寻人,或者报警,再或者联系《南京零距离》,让光头主持人也给韶韶,这女人到底去哪鬼混了?
我还问了学长,学长说:9月13日醒来后就走了,没回去吗?
我怕学长担心,或者拼了老命全世界寻找,就又一次撒了谎,说雯可能回家了。
我也打了电话给珠江路——雯的公司,雯的光头上司Jane说:骚味,二爷董特牛。
恕我百分之百的爱国,这狗日的英文,我回味了半天,估计是:Sorry , I don’t know.
9月13日早上,闷骚男在我的怀抱里连续打了3个喷嚏,然后就稀里哗啦地流鼻涕,淋了一天,不感冒才怪,我又摸了摸他的额头,很烫,发烧。
我起床后把生姜切成了片,放在高压锅里煮了姜汤,盛入碗,放入白糖,捏着闷骚男的鼻子,硬是让他喝了两碗,然后,用被子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,我说:乖,流点汗,把寒气憋出来就好。
又找出退烧药,把药片递过去的时候,闷骚男没接着药片,却拉住了我的手,说:别走。
我便抿着嘴笑了,想起8月26日那天,他从床上跳起来,大步冲到我面前时,说:你别走,我们结婚。
又想起耗子最后给我的信息:滚,滚得越远越好。
我抚摸着闷骚男的头发,在他的耳边呢喃着:不走,我不走。
后来打了电话给公司说家里出了点事,又得请假,经理说他肯定没问题,可公司总裁那边不好说话。
我说,您先批吧,那边我来解释。
说实话,我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纯属浪费时间,所以,我也决定改天就辞职了吧,等结婚后再复出江湖也不迟。
然后便和闷骚男并排躺在了床上,把闷骚男的双脚放在我肚子上,靠近肚脐的地方,张小娴的小说写道:感冒的时候,把双脚放在心爱的人的肚子上,病很快就会好了。
我像个母亲搂着自己的孩子那样,紧紧地抱着闷骚男的身体,就这样在我怀里慢慢长大,慢慢衰老,最后老去吧。
想起了12岁那年,我在雪地里步行了20里,只为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。
又想起那年和雯一起坐火车去哈尔滨的时候,对面坐着一个聋哑姑娘,安静地看着窗外那些倒退的景物,渐行渐远,在我生命旅途中渐渐退去。
我们的相识,从8月1日到现在也是一段旅途吧,如果爱情做庄,我押上幸福,杰,你会不会坚持天长地久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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